大部分时间都在发癫

脾气很烂,坑品垃圾。想写就写,不写就坑,脑洞比坑多。
雷点:mxtc及其作品粉,xz及其粉丝,逆家,ky。

 

姜醒一直独居在小遥峰的山腰上,一座木屋一棵红梅就这么孤零零地扎在皑皑白雪之中。

姜醒每日睡到日上三竿,醒来便在屋前的梅树下烫上一壶烧酒,捧来昨夜积起的白雪,捂化成一捧又一捧雪水去擦拭那长久不曾见血的银甲与长枪。

待那壶酒喝得见底,日头西落,便晃晃悠悠地回了屋,烧尽一只短烛又囫囵地睡去。

日复一日。

直至那一日,一只雪雕撕碎了小遥峰山腰那宁静的虚幕,卷着冷冽的风停在姜醒肩上,他顺过雪雕的长羽,终于慢腾腾地扯来一袭红衣套上。

姜醒晃出了屋,成了白花花的小遥峰中唯一一抹乍眼的亮色,他停在屋外的梅树下,脚边是零落在地上的银甲与长枪,还透着新雪的寒意。

姜醒也不在意,一件一件地将银甲捡起套上,当他蹬上那双银靴,他终于觉得蜗居在小遥峰的岁月漫长得有些难熬。

他已经想不起那顶银冠雀翎被他丢到何处去了。

姜醒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,呵出的白雾将他的面容模糊了几轮,等那白雾散开时,他噙着笑远远地望着上山的小路。

而卫眠就是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,自天雪相接的地方,撕开一道色彩缤纷的缝隙。卫眠一步一深陷地走来,积雪被劈开,曳地的刀还淌着未冷的血,将血与雪划出一个泾渭分明。

姜醒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他,眸子越来越亮,偃旗息鼓的情感破开冰面,滚烫而汹涌。他忽然笑了起来,慢慢地向卫眠张开怀抱,等着那人带着他的刀,或拥住他,又或杀死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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